我的弟弟
我一个,没有上过大学22岁的小伙子,有着一位21岁帅气的堂弟。
我们一起上小学,一起上初中。我们和那些不爱学习但和那些整天抽着香烟和老师对着干按我们老家话来讲就是小痞痞又不太一样。姑且说我们这群人就是不爱学习的好同学吧!
我比较安静天天与台球为伴,而他比较活泼爱上了篮球!混掉了9年的快乐时光。和大部分没有考上高中的孩子一样,在家长的安排下我们离开家乡来到安庆上了一所不是“太好”技校。因为学校是一所半军事化的技校,管理很是严格,早上6点半必须起床,被子必须是叠成像豆腐块……
对与我们这些在学校调皮习惯的人来说可不就是所不太好的学校呢。也许都是同道中人的关系吧!还没几天我们就和新同学们打成了一片了。和在家乡的学校一样篮球在这里成为了弟弟最好的伙伴就连下课时的10分钟也不会放过,虽然在同学眼中他是我们班上最好的得分后卫,但在老师眼中他可是个实打实的坏小子了,因为他上课经常迟到,就算是来了也会趴在桌上睡着大头觉有时还会调侃一下老师,所以几乎所有的老师好像都不太喜欢他。就算是这样的他谁能想到在入学不到一年的时间内就刷新了学校的一项记录!记得那是学校举办的一次3000米长跑比赛上在同学们的推荐下老师让他参加了比赛,因为没有多少人参加,比赛没有预赛,就直接比了决赛。因为我的弟弟只有1米6几身高在几个参赛的选手中显得有点矮。篮球不关给了他强壮的身体使他在那些大个选手面前不是那么的单薄,还给了他超越普通人般的耐力。要知道他在冲破终点线的时候,老师手中的秒表定格的时间是11分05秒。打破了学校近5年来的3000米长跑记录,那天我在跑道边为他的疯狂呐喊,老师也不自觉的拍响了手掌!
仅仅在这座学校里待了两年,因为他的身份证不见了,我离开了他和一些同学踏上了社会!
而他在我离开学校一个礼拜后也撮学回家,回到家和村子里的一个挖掘机师傅来到杭州学习开挖掘机,也许是年轻,也许他本来就很聪明。学了不到一年功夫就和师傅分开正好那时我们村子正在进行土地规划建设,在村长的建议下,他回到了家乡开了一台我记得应该是辆松下2.0的挖掘机,在村里修路。干的还不错一年后村里给他开出了4000元一个月的工资,老实说那时的我工资还不足3000块。村里的人都说他是我们这批不上进的人中混的最好的!
然而优秀的他被病魔选中。2015年7月我接到他的电话他说因为顽皮从挖掘机上跳下时左腿碰到挖机的挡泥板上去了,走路一直一瘸一瘸的都一个礼拜了还不好,我说应该没事不就是碰疼了吗改明叫你妈带你到医院去看看。过几天我打电话给他,询问他有没有去医院,他带了点高兴的语气和我说:“去了医生摸了摸我的腿说没事就是膝盖处有点积水,过几天就好了”我开心的笑了和往常一样我们一起聊了聊以前那些开心的事!一个月后他变得更瘸了就连上楼梯都显的更加费劲了,难道是膝盖中的积水变的更多了,我的二婶赶紧带他到城里的医院去看,拍了X光片和做了腿部的一些诊断后,医生说了让我二婶听起来很“荒唐”的一句话。腿没毛病!就连最初的膝盖积水说法也更本不存在。“那他的腿怎么越瘸越越严重呢”,二婶诧异的问道。医生建议做一个从上到下全面的检查。既然腿没事那就查腰,而腰也没事,就查头部。核磁共振成像显示我的弟弟右脑偏上一点的位子有一块黑色的阴影。经医生们会诊后告诉了我们怎么也想像不到的一个词组——脑癌。癌这个字是多么可怕,是多么让人厌恶。顿时全家人跌落低谷。怎么办,钱,手术,化疗……这几个词一直在全家人脑海中旋转着。我们能做的只是一边给他鼓励一边等待着手术的日子。
记的那是2015年国庆节前5天我的弟弟接受了开颅手术,手术进行了的不是太顺利由于是年轻气盛的缘故在手术中出现了大出血的情况,血浆送了一包又一包,看的我们心里就像是刀割了一样痛。从下午2点一直到下午6点多手术终于结束了。当他被推出手术室时我们受不了了
头部的绷带渗漏出鲜血,身上布满了各种仪器的探头,有些泛白的脸上是氧气面罩。我们哭了,但是没哭出声来,怕是吵醒了他。我的弟弟被推进了重症监护室待了4天,那四天全家人失去笑容,我二婶和二爷更是连饭都吃不下去人也瘦了好几圈。4天后转到了2级病房我们终于能进去看看他了。他很虚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身上除了病人服装外就是仪器探头,两只手被绑在床架子上,为的是让双手不要乱抓以免碰到伤口,吃饭可以喝点稀饭但主要还是靠葡萄糖维持。会好起来的,我一直这么告诉自己!手术后第六天他转到了普通病房。身体也在一天天恢复。但由于手术太大伤口太深导致他的左眼左手和左脚都变的不太方便,左眼是几乎看不见的,左手手指是不能动的,脚还和以前一样是瘸的,这一切对于一个只有20岁的孩子来说意为着什么,何况他以前是那么的热爱篮球。我对他说没事手脚只是时间关系会好的,没事心态是最重要的开心一点我们又一起聊了以前好多有意思的事,那时他脸上还有笑容。
住院了一段时间,随后是吃药化疗,一瓶药的价格是8000块几天就吃完了,这种药不属于医保范围也就是说不能报销,对于在家务农的我二爷家来说压力实在是太大了亲戚也都给予了很多帮助,朋友也借了很多就这样我的弟弟坚持了3个疗程的药物治疗,中间还夹了个什么陀螺刀放射治疗。记得一次我扶着他走在医院的走廊中,当走到一个16层高的楼梯窗旁边时他突然和我说到:“哥,我要从这里跳下去”我听了一惊半开玩笑的说:“好啊你跳啊。反正窗子你又打不开”他想了一会说:“自杀是需要莫大的勇气的,我没有,我以后还要养的爸爸妈妈呢!”我没有说话扶着他回到了病房。3个疗程的药物治疗完了后照了次核磁共振,脑部的肿瘤和手术后没有区别,医生说能维持现状就不错了,推荐使用更厉害的药水化疗。我二爷和我三爷带着我的弟弟去了趟上海的肿瘤医院,希望能找到一种更好的治疗方法。然而上海的答复和池州的医院一样都是使用药水化疗,既然方法一样为了方便一些还是回到池州的医院治疗。药水化疗是痛苦的不关是饭吃不下,大便拉不出,身体也在一天天消瘦下去。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种化疗是可以参加医保的就算是这样一次4000块的费用也是无法承受的。为了更好的接受化疗医生们在他的手臂上植入了一根细小的管子直通心脏。化疗是一个月一次,另外为了给植入的管子消毒一个礼拜就得来一次。对于家住在离城里医院还有2个小时的路程来说真是太不方便了。就算是这样我的弟弟还是很坚强在家人面前没有掉过一滴眼泪!
2016年6月3号我在外面出差,还是一通电话说:“哥,给我买个轮椅。”我立马问道:“怎么了”“我站不起来了”我弟弟说到。我傻了怎么好好的就站不起来了呢,他说是从医院回来的路上颠簸的,因为从我们哪里到医院的路很不好车子开起来很是颠簸!所以有这种可能。我打了通电话给我的二爷询问情况他说,更本不是颠簸的,而是脑部的肿瘤压迫神经更加厉害了,也就是说病情严重了,电话中我二爷哭了说道我那天要“人财两空”我安慰着挂断了电话。我端午节放假来到他家,他侧着身子躺在床上,旁边是张小床,是我二婶晚上睡觉的地方,床的那头放了个塑料桶,因为行动不方便小便只能尿到桶里了。我叫醒了他,他瘦了,比一个月前看到他更瘦了,除了瘦我找不到词来形容他了。他坐在轮椅上我们聊了会天,和以前一样没有眼泪,也没有的笑容。而我眼角已塞满泪水!
怎么办,请大家帮帮我弟弟,又要去接受化疗,经济实在是支撑不了。精神肉体的折磨为什么要强加于他。我祝福他能好起来,不指望他的手脚能恢复,只要他在我们的身边!、
从上所说全部属实,肯请社会能给予帮助,不管是经济还是精神上的谢谢你们!
我的二爷:檀新春 13856607922 我的二婶:潘月琴
我的弟弟:檀在杰15856639173 我 :檀在先181644793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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